周聿安頓了秒,忽然想起了什么:
“忘了替你通知謝董了。”
他就這句話,說完就沒了。
空氣中的寒冷,伴隨著尷尬的沉默。
謝容時哀怨的看了他一眼。
一旁的于長慶很會察觀色,立即轉頭回車上,拿了一件某大牌的披肩下來:
“這是我天天白天買的,還沒來得及用,如果謝小姐不介意,就拿著擋擋風吧?”
雖然很嫌棄,但是有總比沒有好。
在這樣下去,她會被凍死的!
身后的小護士輕聲問道:
“我現在可以走了嗎?”
她的任務,僅僅是把謝容時送進碼頭而已。
謝容時微微側頭:“等一下,等我的人來了,給你一筆豐厚的報酬,你再走。”
小護士心思一動,確實有些想要。
看著面前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人,手指頭縫里露一點,說不定都夠她一年的工資了。
于是耐心的等在后面。
而謝容時卻盯著周聿安那輛黑色的賓利車,目光有些深究。
“周大哥,你自己來的嗎?”
周聿安目光一頓,面不改色的開口:
“不然呢?這樣的事情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。”
謝容時抿唇:“我怎么總覺得,你車里有別人呢?”
那輛黑色的車窗,是不透明的膜貼的,從里面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,但是在外面卻看不到里面。
周聿安臉色籠罩著一層寒意,帶著幾分不耐:
“你想搜車?可我的車,不是誰都能搜的。”
他要是陷入謝容時的自證陷阱,才是無知。
他是周聿安,藏不藏人,用不著解釋。
就跟被人誣陷多吃了一碗粉的問題,難道要剖腹自證?
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