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呢?誰舍得在那么貴的酒里下藥啊?
再說了,猜哥也不是那種人啊!”
他敢正面剛狐貍,卻不敢正面剛方猜。
因為方猜這個人看不透,沒底線,太可怕。
林檸不說話,也說不了話。
方猜卻沉默了一瞬,又笑出了聲:
“小朋友們,這是我給你們上的最后一課,我就是這種人,酒里的確下了藥。”
陶攘的笑聲戛然而止,他眼角的笑容都來不及收斂。
僵硬的,震驚的。
方猜慢條斯理地拿著一本雜志亂翻著,語氣里帶著幾分溫和:
“是一種當地的蛇毒,一時半會要不了命。
當然,去醫院也沒用,醫院的血清是最常見的那幾種蛇,但是我的毒,是最不常見的那幾種按比例配出來的。
說到底,我不信任你們,你們跑了怎么辦?”
他笑著,看了一眼林檸。
那種目光,卻帶著極其強烈的壓迫感。
林檸心里一抖,沉了下去,感覺自己的手腳冰涼。
陶攘忍不住又再次扣嗓子眼。
方猜笑著開口:
“不用麻煩了,那種毒早就到了你的血液當中了,尤其是在酒精的催發下,會吸收格外的快。
看看你們胳膊內側,有沒有一條青色的暗紋?”
陶攘驚恐的倒吸了口涼氣:
“猜哥,你真是太過分了,你......”
他擼起袖子一看,胳膊內側果然有一條,淺青色的,不怎么起眼,如果不仔細看,還以為是血管凸起。
可是他知道,那不是血管。
林檸沒動,聽到陶攘的聲音,就知道這不是說謊了。
方猜沒有在嚇唬他們!
車內重新陷入了死寂。
快到了格桑酒店的時候,方猜再次開口:
“每個周,我會把藥讓人給你們送來,自己注射就好。
所以,一定要聽話,如果跑了,跑到了國外,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