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從自己胸口里拿出了那個銀色的硬質東西,像u盤,但是又不是,里面是個芯片。
她心情無比的忐忑緊張。
“格桑酒店一樓的衛生間,放到馬桶的抽水箱里。”
陶攘的話仿佛在耳邊又重復了一遍,愈發清晰。
可是他沒說時間。
她咬了咬牙,臉色白的難看。
她必須比彭薩離開的要早才行!
她想著,有人敲了敲門,傳來醫生詢問的聲音:
“夫人,現在方不方便去治療?”
林檸頓了頓,把東西又原模原樣的放了回去,想來想去,還是胸口最安全。
至少彭薩不會無恥粗暴到這個地步。
跟犯罪分子講文明,也是奇葩。
但是治療就算了,她覺得最近越來越好,嗓子已經能正常發聲了,剩下的治療只是錦上添花,她沒心情。
她對外面的人說道:
“今天不方便,不治了!”
停頓了幾秒,才聽到醫生離開的聲音。
沒過多久。
林檸聽到外面傳來沉重熟悉的腳步聲,隨后有人用鑰匙打開門。
不用說,只有彭薩敢如此。
他尊重她,但是這里是他的地盤,他也有資格不尊重她。
林檸微微一頓,坐在陽臺上看書的動作一僵,朝著外面看過去。
彭薩走進來,春光滿面,有種風雨欲來的瘋狂感和勝利感。
他享受這種嗜血的沖勁兒,這是男人最好的補藥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