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聲音嚷嚷著,副總警監一臉的懇求:
“夫人小點聲,真的是誤會了,我們不知道他是老板的岳父啊,他報警,那些女孩是老板的人......”
林檸猛地去看彭薩,眼里裹著寒意。
她上前,一巴掌拍在他臉上。
不重,但是夠丟人。
彭薩目光瞬間濃黑,深不可測。
林檸目光冷漠:“我說過不準對我爸爸用手段,你是聾了嗎?”
彭薩深吸了口氣,自己理虧,露出了馬腳,還要親自來收場,已經很煩躁了。
他胸膛劇烈起伏,襯衣下面,輪廓分明。
“我也說過,那是好處沒給夠,我孝敬自己的岳父怎么了?我親爹都沒有這個待遇!”
林檸猛地推開他,過去攙扶著謝泊川起身出來。
目光冷漠的瞪著他:
“滾開,下三濫的死變態!”
彭薩真是生氣了,她又罵他死變態!
自從姓湯的真變態來了一次,她就把這個詞放在嘴邊。
罵不到別人,就罵他出氣!
他變態嗎?
林檸扶著謝泊川往外走。
彭薩氣鼓鼓的站在那里,看著副總警監,神色憤憤凜然:
“我像死變態嗎?”
副總警監:“不不不,不像。”
他不就是嘛!
謝泊川坐在外面的一個休息椅上,這里人少,是警察局后面的一個小破房子里的一個小隔間。
被鎖上了,就成了他們的小黑屋。
林檸給他按摩胳膊和肩膀,他一看就是在里面時間太長了,血液循環不暢。
謝泊川嘆了口氣,終于粗壓著嗓子開口:
“阿檸,不要哭,我沒事的。”
天雖然黑了,但是林檸沒抬頭,一直低著頭,他就知道她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