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動了動眉梢,伸手擋住窗外透進來天光,而后掀開被褥正打算起身。
房門吱呀一聲,忽被人從外面推開。
林霜兒抬眸一看,見是夜北承從外面進來。
他早已換了那身吉服,今日穿的是一身勁裝,整個人看上去身姿挺拔,英姿颯爽,十分養眼。
林霜兒道:“夫君一大早去哪了?”
夜北承解了手上的護腕,又轉身凈了手,對林霜兒道:“去了校場一趟,找人切磋了一下武藝。”
林霜兒看了看窗外的天色,隨口問道:“這么早就回來了嗎?現在什么時辰了?”
夜北承走到床邊,輕輕撩了床帳,坐在床邊與她道:“剛到午時,尚早。”
林霜兒猛然一愣,忙不迭起身,道:“午時了嗎?我竟睡了這么久......”
她匆匆忙掀開被褥,一邊下床,一邊道:“冬梅和明月呢?怎沒人叫我?新婚第一日我應該要去請安的,可我竟睡到了這個時辰,真是有失體統。”
夜北承蹲下身,替她穿上鞋子,道:“是我讓她們不要打擾你的。”
林霜兒道:“可是,我應該去母親那請個安的。”
夜北承道:“不用,我已經跟母親說過了,你如今身子不適,往后也不必去請安。只管養好身子,平安養胎就是。”
衣架上正掛著一套她今日需要換的新衣裳,夜北承將其取了下來,一件件親手替她將穿上。
林霜兒看著他布滿細汗的額頭,道:“夫君也別太累了,這幾日好好休息吧,瞧你,切磋武藝,怎么弄得滿頭細汗的。”
夜北承深吸一口氣,道:“興許是有些上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