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如此......
喻綿綿從不知還能從人身上提取香味,制作香水。
不過猛司的確靈敏又兇猛,她擔心姐姐有事,只得乖乖配合。
長長的針刺入皮膚里,抽出鮮紅的血,她疼的全身是汗,臉色發白。
卻硬生生咬牙堅持。
不痛,為了姐姐一點都不痛。
姐姐因為她躺在病床上那么久,這點痛又算什么?
“好了。”十分鐘后,調香師終于取好樣,起身整理。
喻綿綿剛松下一口氣,又聽馮玉珠吩咐。
“你起來收拾,換上這套衣服,去細雨房間躺著假扮植物人。”
“啊?為什么?”
不是說讓她住這里,避免露面?
馮玉珠嘚瑟說:“當然是今日細雨要帶著宗先生回門拜訪。
你以為細雨和你一樣不孝順,和宗先生結婚那么久,一次都沒讓宗先生回家,連你舅舅的大壽都不參加。
以后細雨會好好做好宗太太的身份,幫助我們喻家飛黃騰達。”
喻綿綿:“......”
看不慣馮玉珠這幅利用又勢利的嘴臉,而且她和姐姐不一樣,沒權利幫助喻家。
只是,只要姐姐安好,愿意,她不愿多說。
“我會過去躺著,配合演戲的。”
“那就好,服下這顆軟骨藥,保證到時不動不暴露。”
馮玉珠將一粒藥給她。
喻綿綿皺眉,本能反抗吃藥:“不用藥我也能扮演好的。”
沒有人比她更希望姐姐幸福。
馮玉珠卻直接掐住她下巴:“那可不行,避免突發情況,必須吃。”
然后就捏開嘴,灌下去。
“咳咳。”喻綿綿嗆的喉嚨難受,眼淚都流出來。
她天生喉嚨細,吃大點的藥很不舒服。
何況還是強灌。
可惜馮玉珠并不管她,派人把她架回房間,丟在床上就關門離開。
喻綿綿一個人呆在房間里,心內心酸。
她不喜歡京都,先是三少的殘忍,之后是宗霆誤會,現在又是馮玉珠。
希望姐姐早日找到兇手,和宗霆幸福在一起,她好盡快離開......
“宗先生和小姐回來了!”不多時,樓下歡呼聲響徹云空。
喻綿綿身體已經軟綿一片,無力無氣。
姐姐和宗霆來了么?
她快速閉眼,不能露餡,不能被發現......
卻不想,宗霆還是意外走進這個房間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