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封地百姓和自己一大家子人,能不著急嗎?
但是,在朱元璋這里吃癟的宋隱,決定放緩此事。
直到七天后。
宋隱把胡雄招到府中,遞給他一封信,“走狗,替本官將此信交給皇上。”
胡雄對此稱呼無比哀怨。
只是不爽歸不爽,宋隱給皇上的信件他哪敢怠慢。
畢竟連朱元璋對宋隱下達指令時,都是再三思慮,各種考量后才敢作決定。
他們錦衣衛哪敢跟宋隱較真。
身處于宋隱和朱元璋兩人之間的信使,胡雄左右受氣,卻又無可奈何。
只能在這兩人的斗法縫隙中艱難生存。
只是這兩人,就像是三歲孩子似的陰晴不定,今天這一出,明天那一出,他們錦衣衛每日都膽戰心驚,就怕殃及他們這池魚。
朱元璋和宋隱兩人都不是省油的燈,而且還都是手握重權。
真擔心朱元璋哪天受夠了,又或者是宋隱不爽了反抗。
那時,遭罪的還是他們這些兩邊傳信的錦衣衛。
只是心有怨也沒有說理的地方,胡雄還得認命替他們兩人傳信。
誰讓朱元璋和宋隱兩人,一人有權,一人有銀子呢?
兩邊都不能站隊,也站不了隊。
只能憋屈地兩頭送信。
......
金鑾殿。
早朝剛結束,朱元璋還在批閱奏折。
胡雄匆匆而至。
“皇上,宋大人有信讓小人帶給皇上。”
朱元璋聞,好奇地放下奏折。
算來下旨已經過去一周了,宋隱卻遲遲沒有動靜,宗親和藩王早已經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。
如果宋隱再無所作為,朱元璋都要再給他追加一道圣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