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話音才落,就聽到反駁聲。
“得了,又不是從同一個娘胎里出來,算哪門子兄弟。”
“就是,本王心系封地百姓,要趕回封地。”
“就是,我等不喜歡飲酒作樂。”
聽到這些兄弟的話,朱棣肺都快氣炸了。
特娘的,平日時手足情深,兄弟怡怡,突然間就如此生分。
簡直了,還沒有開始考核,就已經卷得薄情寡義。
“四弟,三哥也回封地了,倒是你帶著一個和尚去飲酒作樂,倒也另類。”
“是啊四弟,二哥近期也很忙,宋師給了二哥很多建議,二哥現在是文思如泉,先去忙了。”
瞬時,跟朱棣關系最好的朱樉和朱棢都相繼離開。
離開前他們的這番話,不但內卷,甚至作秀。
朱棣徹底傻眼了。
姚廣孝見狀也是催促,“殿下,咱也不能再浪費時間,當務之急立刻回封地。”
隨著宋隱公布了考核方案后,兄弟們雖說沒有直接敵視,可是原本兄友弟恭的場面沒有了。
不出一日,藩王們幾乎走了大半,回了封地,諸般玩命地卷了起來。
原本只知道吃喝玩樂的藩王,開始廢寢忘食,恨不得把之前荒廢的時光都補回來。
他們聞雞起舞,白日費盡心機治理封地,夜晚挑燈苦讀,可謂嘔心瀝血。
瞬間,許多藩王一夜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,讓封地百姓嘆為觀止。
之前的壓迫不見了,反之是各種噓寒問暖。
而且,藩王還各種發展經濟,關注民生,并對軍隊進行各種強訓。
藩王們陷入激烈的內部競爭,而且大有越演越烈趨勢。
只是,在許多藩王在各自封地大干特干時,朱棣和姚廣孝卻反其道地返回京城。
他們回到燕王府后,姚廣孝遏制不住臉上的笑容。
他向來沉穩內斂,鮮少能從他的神態上看出他的情緒。
可是此時,他卻露出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