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他們忍無可忍時,你們覺得會怎么樣?”
“百姓數量多于士紳多少倍?”
洪河仍然不服,“一群賤民而已,能成何氣候?”
“先帝呢?”
宋隱盯著洪河詢問,“你說,先帝之前戶籍是什么?”
“還有張士誠和陳友諒這些,他們出身士紳還是官宦之家?”
洪河神色直接愣住。
一旁的潘東來和鐘意等人,也是變了臉色。
宋隱繼續,“你們可以唯利是圖,色令智昏,但我不一樣。”
“百姓只是太過老實,被人欺負慣了。”
“可是,等逼到沒有活路醒悟時,你們遭到的反噬會有多重,你們自己體會。”
“可是不許把我及宋家連累進去。”
“否則,別怪我不顧念同鄉之情。”
潘東來和鐘意等人再次神色一變,他們兩個已經徹底明白。
這宋隱是油鹽不進,無論如何都不會救他們。
想著,鐘意忍不住試探開口,“王爺,我們曾經也有善心,也誠心想對百姓好。”
“可是我們這些士紳,有時也身不由己。”
“這跟我無關。”
宋隱一臉決絕。
“該說我都說了,給你們說了那么多,也是看到同鄉份上。”
“如果是南方士紳,我早就把人打出去,甚至當場讓人去傳梁平過來。”
潘東來和鐘意等人聞色變,不過還是拱手,表示感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