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此,李增枝神色更加納悶。
這些人,他都認識。
全都是大明一眾武勛家中的小子。
“軍校發生何事?”
李增枝直覺不妙,神色立馬陰沉下來。
“我記得,皇上讓大明武勛府里適齡兒子進軍校,你們怎么就被送回來?”
“老實說,是不是你們幾人在軍校里犯事,被驅出軍校?”
“驅除?”
李雄頓時不干了,但想到那永樂郡王態度和善的樣子,又忍不住搖頭。
“爹,沒有被驅除。”
“沒有?”
李增枝冷聲,“你詳細說來。”
“爹是大明武勛,精通軍政,就連皇上都常派爹去撫安軍民和整肅兵備。”
“我是您大兒,平時里就見多識廣,軍政事務比那些不識字的校尉懂得更多。”
“那些只會點拳腳功夫的校尉,哪有資格教我們?甚至還罵我們......”
“今日永樂郡王來了軍校,就看到孩兒跟呂軍他們,跟校尉發生爭執,就問我們......”
說到這里,李雄停了下來,神色小心。
“爹,您......”
“孽子!”
李增枝對自家小子太熟悉,冷著臉,“你小子還不快把事情真相說清楚,否則老子親自去問徐增壽。”
“爹,孩兒說得都是真的。”
李雄身體本能一僵。
“哼!”
李增枝拔高音量,“管家,請家法,讓人把府門看好了,如果這小子跑了,唯你們是問。”
“是,老爺!”
管家連忙應下,快步下去吩咐。
此事在范府已經見怪不怪,管家和下人,都熟門熟路,半點不慌不亂。
當即有人去后院稟報夫人,有人去吩咐門房,還有人去取家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