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大軍也沒有騙他們,立刻開始寫信。
可是!
黃家畢竟家大業大。
家族中那么多人,心思自然各異。
黃培山回到自家宅院后,越想越怒。
“黃大軍如此昏庸,他那脈憑什么占盡所有好處?”
“現在犯下如此大錯,竟然還讓我們什么都別做,由他去求救?”
“他真以為錦衣衛聽他使喚,還是認為京城那些人敢跟錦衣衛硬剛,甚至對上皇上?”
“他犯的錯,憑啥讓整個族人跟他一起受罰?”
黃培山越想越惱火,隨即恨恨地前往書房,也開始寫信。
與此同時,又有幾個州府的部分名門望族,發生了黃家這種情況。
他們一樣被錦衣衛監控,族人多驚恐不安,自然也開始各懷鬼胎。
有些家族做的事情,就連錦衣衛看著都目瞪口呆。
然后,立刻把消息送往京城。
此時皇宮。
朱高煦正神色惶恐地跪在坐墊面前。
“父皇,兒臣并不知道那些南方士紳做的事情。”
“哼!”
朱棣冷哼,陰沉著臉看著朱高煦,“渾小子,咱還沒老糊涂,你當真以為如此大的事,真能騙得過咱?”
朱高煦身體一僵,急忙開口,“父皇,兒臣不敢欺瞞您。”
“好,很好!”
朱棣怒極而笑,“咱原本以為,自己是你父親,這事可以以家事處置,所以才沒讓梁平帶上錦衣衛前往北平。”
“既然你還存有那般心思,咱也不須客氣了。”
朱棣說著楊起音量,“亦失哈,傳旨給梁平,令他......”
“父皇,兒臣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