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呼吸不上來。

年輕男子先是一陣猛烈地咳嗽。

等等！

剛才飛入他口中的東西竟然是……

年輕男子后知后覺反應過來，剛才飛進他口中的到底是什么東西！

這……也太他大娘的惡心了！

“哇！”

年輕男子開始蹲在地上狂吐不止。

李素貞仿佛已經見慣了這種場面，淡淡轉頭看向凌若。

李素貞目光幽深老辣，看得凌若不寒而栗，仿佛她剛說話，下一瞬那飛痰就要進入她口中。

李素貞冷聲：“凌若郡主，你說這些黑鼠是宸王妃招來的。你是比我這老太婆耳朵還要聾，眼睛還要瞎？呵，還是南闖王的嫡女，竟然連這點眼力勁都沒有。我呸！”

李素貞說著又是一口老痰吐了出來。

凌若跟逃命一樣慌忙躲閃，差點一腳踩滑跌坐在地。

高臺上，南宮燁目光深邃上下打量著叉腰怒罵凌若的李素貞。

上次李素貞在大國寺替青旋說話，讓南宮燁印象深刻。

原本他以為李素貞不過是一個普通老嫗，現在看來并非如此。

此刻臺下的李素貞也感受到了南宮燁打量審視她的目光。

李素貞并不在意。

她看向緊捂著嘴，警惕性往后退的凌若一聲冷哼：“凌若郡主，你怕什么。我老婆子最講道理，若非對方太蠢，說話不過腦子。我老婆子的痰是不會飛到對方口中。”

“嘔！”

聽到李素貞的話，年輕男子又繼續吐了。

凌若見年輕男子狂吐不止，她緊緊捂著嘴悶聲喝道：“老婆子！你胡說八道！不僅是我，在場所有人都看到那些黑鼠是被妖術控制才會猶如浪潮般涌上高臺。”

凌若說完，發現李素貞看她的眼神，就像是在看蠢貨。

李素貞眼底帶著慢慢嘲諷：“看來凌若郡主不僅聾，就連見識也少得可憐。鼠俏哨音，你沒聽過？還是說你聽到了，卻蠢得根本連鼠俏哨音是什么都不知道！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