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遠征小心翼翼地道:“程文?程文?你還好吧?”
陸程文抬起頭:“啊,四叔,我們……剛剛聊什么來著?”
“沒什么。”
姜遠征道:“我是說啊,你是小虎的結拜兄弟,那就是我自己的侄子一樣,哎,四叔這個人呢……看著嚴厲,其實我最疼你們這些晚輩兒。”
“是,四叔,我知道,我都明白。”
“不是啊,程文,你不太明白。我呢,剛剛說話有點沖了哈?”
“四叔,天武的事情……一時間我也沒什么突破口……”
“哎呀,那就先放著唄!”
姜遠征道:“咱們這都是自己家里人,還能逼著你去那危險的地方怎么樣么?咋地你有錢是我侄子,沒錢就是敵人啦?四叔可不是那種人!”
“四叔,您能理解我,真的太好了,我謝謝您!”
“這孩子,凈說呢外道話!我剛剛聽你打電話,咋地,你弟弟在天竹生意做的挺大?”
陸程文掂量著電話:“四叔,你說說,可怕不?他!要和天竹的那些大佬一起,去做空一個國家的股市!一個國家啊!”
姜遠征點點頭:“怎么了?”
“天竹!天竹的頂流大佬們!”
“你怕外國人騙他?”
陸程文幾乎喊了起來:“我怕他騙外國人!”
姜遠征笑著道:“程文,我覺得你應該支持你弟弟,他到底做什么生意那么賺啊?”
“他……”
陸程文明白了。
這姜遠征突然變臉,是又發現自己,又發現自己弟弟的價值了。
絕對不能讓他和陸程武聯系在一起!
絕對不能!
否則……鬼知道事情會怎么樣。
陸程武沒深沒淺,如果坑了姜遠征的錢,那后果是十分可怕的。
陸程文郁悶地道:“他是給霍氏打工,是霍氏集團在天竹地區的全面總裁。但是天竹那邊的生意已經做不動了,所有部門都在伸手要錢。當地的員工受教育程度低,前幾天還有人在高壓電器那里撒尿,直接電躺下了,據說膀胱都穿了。”
“那他還不撤?”
“撤不出來了。”陸程文道:“我們不談他,這樣,四叔,如果天武那邊有變化,我一定第一時間……”
“哎呀,總提天武做什么?咱們還是聊刀樂的事兒。”
“四叔,陸程武那邊,遲早會出事,我不會介入的。而且我希望他盡快撤出來。”
姜遠征笑了:“程文,我覺得,你弟弟比你有膽色。他去坑外國人的錢,又不是坑華夏人的錢,你怕什么?那外國人……還能算是人?坑他們的錢,那不是為國爭光,為民除害么!”
陸程文道:“四叔,這件事牽扯的利益方太多了,后面的事情不可能是一兩個人能夠控制得住的,我們……”
姜遠征笑了:“我有一筆小金庫,這樣,你讓我和你弟弟見個面,我們之間聊一聊。我看看不行就……”
陸程文看著姜遠征:“四叔,他會騙你的。”
“不會吧?”姜遠征道:“你跟他說,我是自己人嘛!”
還曖昧地沖陸程文使了使眼色。
陸程文湊近了姜遠征:“他這種人,專門騙自己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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