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的地宮猶如迷宮,四通八達的道路不知道盡頭延展在哪里。
順手干掉不知道什么時候爬上來的毒蛇,許笑汝惋惜道:“可惜啊,這東西拿出去可以賣不少錢呢。”
沈季軾嘴角抽搐。
“你很缺錢?”
毒蛇都想著要賣錢!
難道在許家過著的都是被虐待的日子嗎?
“誰會嫌錢多啊,這東西外面很多人要的,隨隨便便就是很多錢。”
用毒蛇泡酒的人不少,還有很多人重口味,直接用這種東西做成標本來當裝飾品。
“少爺,你有錢,是不懂我們這種差點因為沒錢被餓死的人有多需要小錢錢的。”
沈季軾神色復雜。
“我沒錢的時候,兩天就吃了一碗面,還是靠刷臉來的。”
過去在接受家族考核的時候,沈季軾為了取得毒梟的信任,硬生生把自己餓成了一個皮包骨的窮光蛋。
那碗面還是靠這張臉賺來的。
沒想到沈季軾還有那么落魄的時候,許笑汝挑眉道:“喲,我們少爺也不是只會哭嘛。”
你聽聽這是人話嗎!
他什么時候只會哭了?
“沈家不要廢物。”
沈季軾手里的刀柄一轉,將手下的一只毒蟲尸體扔到一邊。動作行云流水,熟練又帥氣。
一看就是經常干這種事的。
“不對啊,你既然以前跟著毒王混,不知道毒蛇很賺錢?”
沈季軾的目光落在許笑汝身上,湊近她身邊,抬手支撐在許笑汝耳畔的墻面上。
兩人距離很近,近到可以看清楚對方臉上細小的絨毛
手里的瑞士軍刀刺入墻面,翻轉刀鋒,毒蛇七寸被扎入墻面,蛇頭還在掙扎,很快被釘死。
“那也不是什么蛇都值錢,這條送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