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后半句話，方羽眼神一凜。

他看著蛇頭人，開口道：“你怎能確定？”

“我就是可以確定。”蛇頭人說道，“元始古城就在這片沙漠上，我想你也是在某些地方得到了線索，才會找到這里。”

方羽沒有說話，大腦飛速運轉。

為何蛇廟會知道元始古城所在？

如果蛇廟知道，那么云隕大陸上的神魔二族會不會也知道？

若神魔二族知道，元始古城又如何隱匿這么多年！？

方羽眉頭緊鎖。

“你是不是想知道元始古城確切的位置……我也可以告訴你。”蛇頭人語氣中帶著笑意，說道，“事實上，你先前所站的位置，就是元始古城所在的位置！”

方羽心頭一震。

“你肯定想問，既然元始古城就在那里，為何卻見不到呢？”蛇頭人語氣中滿是戲謔，“很簡單，因為元始古城的存在……已經成為了歷史。它確實存在過，就存在過你先前所站的位置，但是……那已經是歷史了。”

“元始古城，就跟你所見到的那般，就是一片虛無！”

“準確地說，你找到的……是元始古城的遺址，哈哈哈……”

蛇頭人說完這番話，大笑出聲。

而這一刻，方羽眼神已經變了。

“方羽啊……連元始至尊都戰死了，你以為元始古城能堅持多久？”蛇頭人笑著說道，“你真以為元始古城能躲避十萬年？”

“的確，元始古城開始藏得不錯。可惜啊，又出了叛徒！此乃天意！天要亡你們人族！”

“城門一開，神族就殺了進去，當時場面真慘烈啊……”

蛇頭人停頓了一下，雙眼射出光芒。

光芒在方羽的身前，凝聚出一道光幕。

光幕之中，可以看到一座遭受重創的城池。

這座城實際上已是一片廢墟，只有從殘垣斷壁中依稀看出它原來的模樣。

而在城內，有大量的血跡，每座建筑都已崩塌，不少建筑之上，還有殘留的焰火。

青色，紫色的焰火！

“方羽，你沒想到吧？你苦苦尋找的元始古城早就被毀了！再怎么找都找不到，連那些門生的尸骸都找不到！”蛇頭人譏諷道，“人族……從來就沒有希望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