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羨魚說我知道。
她躺回床上,望著天花板,若有所思的道,“他肯定是嚇到了,上一次對我這么吼還是上學的時候我遇到流氓沒跟他說,后來拎著搬磚就把人頭砸了一個洞,雖然也沒有討到好,差點被人廢了一條腿,但我知道他都是為我好。”
一個秦遠,一個林裊裊,他們仨,是會為了彼此跟人拼命地友誼。
這次秦遠知道自己被人綁架,他還什么忙沒幫上,肯定是又氣又擔心。
“傅臨淵呢?沒陪你?”
蘇醒四處看了下,沒看到那個把她的和秦遠送來的人。
“去忙了,也不知道忙什么,急匆匆的走了。”
蘇醒坐在床前,削了一個蘋果,一人一半,一邊說著話,一邊啃著。
想到傅臨淵此次行為,蘇醒煞有其事的說道,“不過,這一次我雖然沒見到傅臨淵,但從電話里,就感覺他不一樣了,辭里全是對你的關心,一點也沒有之前兇神惡煞。”
最主要的還善解人意的通知她和秦遠,安排私人飛機,親自把他們這兩位朋友千里迢迢送來陪姜羨魚。
說明他考慮到了姜羨魚的情緒價值,了解她的感受和想法,愿意花心思哄她開心,這就很難得了。
姜羨魚笑了笑,“怎么著,你對他改觀了?”
“也不是改觀,就是覺得如果他一直對你這么好,貌似也不錯。”
姜羨魚咬了一口手里的蘋果,笑容淺淡了不少,“橫在我們中間從來不是他對我怎么樣,而是白清卿,如果她得不到完善的解決,我跟傅臨淵這種表面的和諧也維持不了多久。”
“也是,夫妻或情侶之間容不下第三個人存在。”
傅臨淵離開醫院,再一次來到昨晚那個地下室。
姜岳康夫婦隨著秦遠和蘇醒被抓來了。
只不過,蘇醒和秦遠是坐在機艙,而他倆被扔在了貨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