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離感,姬淮疆和蘇硯冬像是被什么東西隔開了。
不管姬淮疆和蘇硯冬隔的再近,蘇硯冬始終和姬淮疆有距離感。
“你可不可以,別對我這么客氣?”姬淮疆沒忍住,還是說出來了。
眼神有些哀怨,像是得不到主人喜愛的黑馬。
可那黑馬放到野外跑了這么久,主人早就生分了,又怎么能快速親近呢?
蘇硯冬也沒忘記,那日凌遲的時候,隱隱聽到衙役說著,大將軍回來了,或許會把自己交給姬淮疆凌遲。
“將軍說笑了。”蘇硯冬也不是沒有脾氣的,這人說打自己就打,說決裂就決裂,現在又讓自己不對他生分。
面對一個前幾日還差點把你凌遲的人,能不生分嗎?
這人想要把自己當泥巴人一樣揉捏嗎?就算是泥巴人也會有脾氣吧,蘇硯冬不是冤種,做不了他想要的好友。
“說夠了就出去吧,看著煩。”
不是不讓她這么客氣嗎?那她就不客氣了。
不是這種不客氣啊,姬淮疆有些憋屈,但還是乖乖出去了。
蘇硯冬一刻也不想待在自己身邊,姬淮疆已經看出來了。
這個事實讓他心酸又難過,可卻不能發脾氣,畢竟對不起蘇硯冬的人是他。
姬淮疆摸出手上的杏核,這杏核已經給他盤包漿了,每次被蘇硯冬趕出房間,姬淮疆就摸杏核,像是還和蘇硯冬在一起一樣。
從前蘇硯冬也是最愛吃杏核,可是現在就像是這杏核上的藥味一樣,橫亙在他們之間的還有五年的決裂。
怎么才能讓杏核恢復從前的甜香可口呢?再沒有半點苦味。
年少時與蘇硯冬一起行俠仗義的時候,曾有一戶人家男主人養了外室,正在懇求妻子不要和離,不要帶走嫁妝。
了解過后才知道,這戶人家的女主人,家里是富商之女,嫁給這個秀才資助他讀書科舉,可這秀才考上貢士之后就拿妻子的錢養外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