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肆卻依舊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,他慢條斯理地將雙腿交疊,姿態慵懶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,“你還真不能聽。”
說著,目光輕飄飄地掠過伊莎,看向老爺子,“要我說可以,她必須出去。
這件事,她還真的不方便在場。”
蘭特斯子父子倆,本就是人精,見周肆態度如此堅持,不由猜到了一些可能性。
當下,兩人心中疑云頓生,不約而同地將銳利的目光,投向伊莎。
伊莎被這兩道如刀般鋒利的視線,牢牢鎖定,臉色驟然一變,眼中閃過一絲慌亂,隨即又轉為憤怒。
她厲聲質問道:“你們什么意思?難不成你要說是我做的不成?”
音未落,她的視線,便轉向病床上的丈夫,眼中瞬間盈滿淚水,聲音也突然變得哽咽,“這么多年夫妻情分,你信我,還是要信這小畜生。”
說到最后幾個字時,她的聲音里充滿了委屈與憤恨,手指顫抖地指向周肆。
這拙劣的演技,可把周肆看笑。
他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冷笑,譏諷道:“我這兒連一個字都還沒說出口呢!你怎么就激動成這樣了?
再說,你怎么就知道,我是要說你害的他?
只有心里有鬼的人,才會這般草木皆兵吧?”
他忽然話鋒一轉,語氣輕快了幾分,“難道,我就不能是找他們談些別的事情?”
伊莎臉色鐵青地厲聲喝道:“誰知道你背地里安的什么心?
會不會趁我不在的時候,在他們面前抹黑我,少在這牙尖嘴利。”
“看來,你還真挺怕的?”
周肆神情戲謔,“既然這樣,那我就不說了,你們就當我今日沒來過吧。”
說完,他起身,準備走人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