瑪茜沒意見,只是語氣有些嗔怪,“讓你少喝點酒了,你不聽勸,現在好了,知道難受了吧?”
雖說這話,但眼里滿是關切。
周肆瞇著眼睛,聲音有些發悶,“不是喝酒的緣故,好像是老毛病犯了。”
瑪茜嚇一跳。
沒記錯的話,自從用了自己給他,專制的那藥之后,頭痛的老毛病,已經很久沒發作過了。
這個突如其來的狀況,讓她有些擔心,急忙雙手按上周肆的太陽穴,動作輕柔地幫他按摩著。
按了十幾秒后,她才俯身看著周肆緊閉的雙眼,問道:“是發生什么了嗎?”
一般情況下,只有蘭特斯那邊的人,刺激了他,才可能出現這種狀況。
想到這里,瑪茜瞬間沉下臉。
隨即,她目光中流露出擔憂和憤怒,追問道:“你今天見到蘭特斯的人了?他們是不是又欺負你,對你做了什么?”
周肆輕輕搖頭否認,聲音有些低沉地說:“沒有,只是,我對他們做了一些事。”
瑪茜不解又問:“那為何會引起頭疼?”
周肆緩了好一會兒,才開始說緣由,“剛才閉眼小憩的時候,差點睡過去,然后......我看到了我母親。”
他嗓音有點啞,又似乎因為持續不斷頭疼的不適,帶著一絲絲的痛楚。
瑪茜盡量放輕手里的力道,讓他更舒適,緩解。
她柔聲問:“然后呢?”
周肆深吸了一口氣,緩緩回答說:“我以前經常夢見她,但自從認識你之后,這樣的夢就比較少了。
只是,每次夢到她的時候,場景永遠都是那樣清晰而殘酷。
在夢里,她被折磨得面目全非,沒有人形。
在她最后斷氣的那一刻,整個人都已經神志不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