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老師吐了一口煙圈，撇著嘴點頭：“這批人質量很好，以前教的不僅不學，還敢當眾頂撞我。”

“你看看這批人，正在認真的做筆記，如果以后每批人都有這樣的學習態度，我還能被暖姐罵嗎？”

“都這么認真學習的話，咱們這個據點收益絕對比其他據點多的多！”

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，隨后吳老師又進去繼續講課。

當午夜降臨，眾人才從會議室離開，回到起初的那個庫房睡覺。

他們沒有屬于自己的房間，一眾人都縮在那不大的庫房里，連躺著都費勁。

在之后的三天時間里，林平凡等人每天按部就班的去會議室學習，中途會給點發霉的饅頭，半夜的時候在回到那擁擠的庫房睡覺。

時間飛逝，三天之后，這群人便算是徹底結業了。

在老a和武裝人員的押解下，來到三層一間空著的辦公區。

辦公區的設備相對嶄新，電腦電話應有盡有，這里便是他們對境內行騙的地點了。

“今天是你們行騙的第一天，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手段，今天的指標是一萬塊，如果誰沒有達到指標，今天的飯就不用吃了！”

“你們可以從親戚朋友下手，至少先保證你們今天不餓肚子！”

老a站在門口，兇神惡煞的威脅眾人。

一眾人有些手足無措，畢竟是騙人的行當，他們也不知道下一步該干什么。

反倒是林平凡，拿起座機話筒，直接撥通了一個號碼。

很快，電話里傳來韓香柔那熟悉而溫柔的聲音：“哪位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