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話一出,奈良臉色瞬間一沉,伴有責怪的呵斥起來:“什么?這么大的事,你剛剛怎么不和領袖大人說?”
王深秋頓時撅起嘴,一臉委屈:“如果......如果我和領袖說,那功勞就是我和章程的了。”
“我就是想......想把這個功勞讓給你。”
“如果炎夏那邊有所動作,而又是被你阻止成功,你在領袖面前絕對大功一件,以后......以后......”
王深秋話沒有說完,就已經哭出來了。
委屈的淚花‘吧嗒吧嗒’的往下掉落。
這一下,奈良才算明白王深秋的良苦用心,不免心疼起來:“對不起,是我太著急,沒有聽你說完話。”
“可是,如果炎夏有所動作,憑借我一個人,我怎么可能能阻止成功,如果排海失敗,被炎夏人阻擋,我......我也沒法和上級交代啊。”
他一邊說,一邊安慰般給王深秋摸擦眼淚。
王深秋輕輕抽泣,依舊委屈般說道:“炎夏的動作不大,我平時能接觸到企鵝的馬老板,我也是聽他和炎夏某高層打電話時提到的。”
“他們對話的意思是,炎夏這邊會有人潛入排海工作人員的隊伍里,伺機阻止排海,而企鵝集團要做的,是在阻止排海后,屏蔽一些網絡論。”
這樣說,合情合理,奈良并沒有生起疑心。
他臉色陰郁,似乎在思索著什么,半晌后說道:“以炎夏的手段,必定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混入到我們的隊伍。”
“嘶......如果知道他們的計劃就好了,我也能做出應對。”
王深秋嘴角輕輕勾勒起一抹微笑:“我雖然不知道他們的計劃,但我是炎夏人,太了解炎夏的手段。”
“你有沒有這次排海的計劃文件,我或許能從中找到漏洞,并找出那個潛伏的間碟!”
聽到這,奈良頓時眼前一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