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無良媒體不肯撤下照片和新聞,任由那些不實新聞發酵。
靳寒既然派了人去處理,當然比我更有效率。
“哦,好的。”我沒什么太大的反應,這不是靳寒應該做的嗎?他的小情人犯的錯,當然要他來收拾爛攤子。
一說到這件事,就像是觸發了向晴的眼淚開關,她走過來試圖伸手挽住我的胳膊,我輕巧地躲開了,冷眼看著她。
向晴擦了擦眼淚,“舒姐,說到那些照片的事情,我看到你發的微博了,我可以向大家承認是我不小心干的蠢事,你也可以提出賠償,我都會盡力滿足的,就是請求你不要起訴我,我還沒有畢業,我的學業還沒有修完......”
“糾正一下,你不是不小心干的蠢事,是特地干的壞事哦。”我打斷了向晴的哭哭啼啼,糾正她的語病。
我的話一出,向晴的哭泣都停了一下,頗有些錯愕地看著我。
隨后她又急忙為自己辯解,“不是的,舒姐,我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我就是不小心看到了那些照片,然后......”
“然后不小心找到了平臺,不小心發布了出去,不小心又忘了及時刪除,向晴,你到底是把我當傻子,還是把靳寒他們當傻子?”我真的好奇,她能考上海城的音樂系,起碼智商是沒問題的,怎么在這種事情上,她覺得自己一個不小心,就可以蒙混過關呢?
我感覺自己的智商被人按在地上摩擦摩擦再摩擦,火花都擦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