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時候我覺得向晴是真的蠢,但有時候她又真的很狡猾。
通篇道歉下來,透露了三個點。
第一,她錯了,錯就錯在喝了酒,不是出于她的本意。
第二,靳寒對她是真愛,發現犯了錯以后沒有懲罰她,也沒有揭穿她,而且她還能私自動用靳寒的手機。
第三,我心狠,她都已經跪下認錯了,我依然不依不饒,要她公開道歉并且賠償一百萬,遠遠超出了她能夠承受的范圍,我無疑是在刁難她。
鄧晶兒看完之后,仿佛嗅到了熟悉的味道,“不對啊,我怎么感覺這個套路似曾相識......”
我放下手機,“對,之前她也通過媒體向我道歉,就是這一招。”
“我草,她是怎么好意思用同一招的?”鄧晶兒瞪圓了眼睛,滿眼的鄙夷。
“大概其他人就吃這一套吧。”我回答了一句,然后起身,“我出去打個電話。”
離開病房后,我將向晴的號碼找了出來,打了一個電話過去。
向晴似乎沒想到我會主動聯系她,電話接的很快,語氣中有一絲激動,“舒姐,我發的道歉視頻你看到了嗎?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,你可以原諒我了嗎?”
我走到走廊的窗口,透過透明的玻璃看著樓下的風景,聲音很冷,“你那是道歉,還是在表演茶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