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寒眼眸微垂,視線朝下看著我,答道,“你和我的關系人盡皆知,周晏禮和我關系同樣如此,你覺得離婚后,和自己前夫的好友勾搭在一起,對你家有什么好處?外界的人會怎么說我們三個人的關系,你猜猜。”
我猜什么?世上唯一能殺人于無形的利器,就是謠,就是語暴力。
大家肯定開始個個化身福爾摩斯,開始揣測我是不是之前就已經婚內出軌,和周晏禮有一腿,畢竟離婚也是我提出來的。
我思考了一會兒后,嘲笑道,“原來是剛才周晏禮坐我的順風車,你不高興了?”
“可是,比起擔心我家名聲受到影響,我倒是更擔心給周晏禮帶來不良影響,人家才是無辜的!”
真要談名聲,我一個知名舔狗有什么名聲可談?
大家也不是第一次知道我是舒國峰的女兒。
見我在這個點上,首先關心的竟然是周晏禮,靳寒的臉色似乎更冷了。
“現在這么擔心他了?”他冷聲質問。
“出于朋友之間的關心,有問題嗎?”我聳聳肩,笑容璀璨,“你看你,你對向晴不是同樣關心嗎?我都沒說什么啊!”
外界已經默認了靳寒和向晴之間的關系,可他從來沒有親口確定過,只是在行動上,表現出了對向晴的偏袒維護。
之前他還告訴我,等到向晴的二次移植手術完成,他們之間就沒有任何關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