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想再糾結這個問題,直截了當地答道,“靳寒,你只要記住向晴的死活和我無關,我也沒興趣主動去招惹她,沒什么好問的。”
說完我便掛了電話。
可是心頭總有股氣在堵著,非常煩人,我忽然冒出一個自虐的念頭,想看看靳寒現在是不是守在向晴那里。
我跟鄧晶兒陸璽誠打了個招呼后,便先離開了。
但是我不知道向晴現在在哪個科哪個病房,這就不得不請周晏禮幫個忙。
得知我要去看向晴,他有些意外,“日子過得太安逸了?”
“估計是,我就想去看一下。”我略微尷尬地答道。
“我現在不在醫院,下午四點才上班,你等我幾分鐘,我問問同事。”周晏禮很講義氣,沒有推辭我的請求。
大概五分鐘后,他把向晴的科室病房都發了過來。
我深吸一口氣,朝著目標出發。
在那之前,我特地向一個護士討要了一個口罩戴上,又把包里的墨鏡戴上,頭發披散下來,頗有些故意掩飾的意思。
到了向晴病房所在的那一層,我扭頭看看四周,拿出手機直接拍了個全景,發給了記者黎宇:你看看這畫面里有你認識的人嗎?
黎宇回話很快:好幾個同行。
他又把照片用紅線標出幾個人,那就好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