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有段時間沒聯系了,看他的朋友圈都是在炎炎烈日下工作的狀態,我有心替他走后門換一份工作,可是他拒絕了我,想要先鍛煉鍛煉自己。
“舒姐,你忙嗎?”電話接通后,齊舟陽有些客氣地問候聲便傳了過來。
他對我一向都是這種客客氣氣又很乖巧的態度。
我答道,“不忙,怎么了?”
“向晴是不是出事了?”齊舟陽直接問道,語間似乎并不知道向晴最近的情況。
“你和她徹底沒聯系了嗎?”我反問,最近向晴出的事可不算少,可是齊舟陽卻并不清楚,因為他已經將向晴的所有聯系方式拉黑了,直到剛才他和一個朋友聊天,才知道發生了這么多事。
我也沒瞞著齊舟陽,將最近的一些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,包括一些媒體不知道的內情我都說了。
齊舟陽一陣沉默,半晌才沉重地說,“我感覺現在我和她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了。”
我無,因為他說的挺對。
但是接下來他說的話,又讓我感到了納悶,“我剛才查看了一下黑名單里的信件,她前些天聯系過我,而且是想要和我借一筆錢,是不是為了賠償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