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晴,你就是太善良了,人善被人欺,馬善被人騎,當初我妹妹就是吃了這個虧!”陶葉咄咄逼人地抬手指著我,“如果不是她,鄧晶兒不一定會起訴你,信嗎?”
向晴咬著下唇,眼眶微微發紅,想說又不敢說的程度拿捏得很好,任何一個為她出頭的人,看到她這副模樣,都會覺得自己做對了。
我似笑非笑地問向晴,“向晴,好好回答你葉姐姐的問題吧。”
向晴一對上我的眼睛,立馬就畏縮起來,她拉住了陶葉的手,“葉姐姐,真的都是我的錯,不怪舒姐,我們走吧!”
她越是這樣,陶葉越是覺得她受了委屈。
這是向晴一貫的手段,示弱裝委屈,再假裝要一個人承擔所有錯誤,為一切負責。
不喜歡她的人,會看穿她。
而喜歡她的人,會被這一招吃得死死的。
果然,陶葉拉住了轉身想走的向晴,然后開始抨擊我,“舒晚意,你是不是覺得靳寒對你是有一點夫妻感情的?一日夫妻百日恩,所以即使你騎在小晴頭上,也沒人能真的拿你怎么樣。”
我沒這么覺得,問題是你不信啊。
我唇角的笑容淡去,本來我就比這兩人高一些,站在臺階之上,我更是可以直接低頭俯視她們。
大概是這個角度顯得我太高傲了,陶葉突然怒火中燒,上前一個臺階,“你裝什么裝?你以為沒有靳寒,就不會有其他人替小晴做主嗎?”
我好笑地問她,“哦,那你覺得你能替她做什么主呢?起訴她的人是鄧晶兒,你們也來找我麻煩,我不就是你們心里的背鍋俠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