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單之中透著一股命令的味道。
誰讓我之前答應過會以實際行動報答他的救命之恩?我沒有回復,只是和章修前打了一個招呼后,驅車去了醫院。
我是剛從展覽館趕到醫院的,所以此時身上還有些顏料,帶著一股墨汁的味道,談不上好聞。
從我進門那一刻,靳寒就露出了嫌棄的神情。
“聽說你已經淪落到了和gay相親,而且失敗了,所以現在是自暴自棄?”靳寒那雙冷漠的眼睛將我上下審視了一番后,出譏諷。
我把包隨手一放,反問,“那你呢?就是叫我過來就是為了一個謠?”
靳寒的眉頭一挑,“謠?傅杰說他親眼見到的,向晴也可以作證。”
“他們兩個說的話你既然愿意相信,就別來問我,況且你我之間已經一清二白,我做什么是我的自由。”我的態度略微強硬,如果靳寒是叫我過來照顧他,那我可以接受,如果是叫我過來聽一些胡說八道,我無可奉陪。
靳寒冷笑了一聲,“如果不僅僅是他們兩個說的呢?”
那還能有誰?難不成那個gay閑的沒事出來證明了謠為真?
我和他根本不認識,他沒必要這么做。
靳寒見我一副不在意的樣子,很不爽,“劉娥前不久剛進入那家餐廳當保潔阿姨,說那晚確實有個女人和一個gay相親,后來發生了矛盾便離開了,是你嗎?”
原來劉娥是在那家餐廳當保潔阿姨,向晴和傅杰應該是送她去上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