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靳寒的電話。
我看看周晏禮又看看手機,最后還是接了電話,萬一靳寒在醫院出了什么事,我也有責任的。
“在哪里?”靳寒現在好像很喜歡問我在哪里,經常一開口就是這個問題,而且聽起來心情就不太美妙的那種。
“和朋友吃飯呢。”我隨口答道,周晏禮確實算是我的朋友。
“嗯,給我打包一份過來,我餓了。”奇怪的是,靳寒竟然沒有找我的麻煩,反而是很尋常地提了這個并不過分的要求。
我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,靳母給他安排了人負責一日三餐,到了飯點就有人送過來,怎么這么晚了還叫我給他打包飯菜?
不過我沒多問,“好,吃完了我過去。”
“現在就過來。”沒想到靳寒不是讓我吃完飯打包,而是讓我現在就過去,而且語氣非常的強硬。
我以為自己聽錯了,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,靳寒就是這個性格,怎么可能是我聽錯了?
我的腦海里飛快地閃過了一個想法,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恐怕是向晴跟靳寒說了點什么,比如我和周晏禮今晚一起去了那個小區。
所以靳寒才會打電話來為難我,畢竟他最反感我和周晏禮攪和在一起,遲來的綠光也是綠光,這就是他的理念。
我可不慣著這個男人,現在我的肚子在咕咕叫,就是天塌了也得等我吃完飯再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