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停下了腳步,她要去云水庭告狀嗎?
痛斥我這個惡毒前妻,去靳寒母親那里告狀,導致她被羞辱?
我回過頭,周晏禮正微微皺眉,而向晴站在他面前,柔弱地仰頭,用哭得通紅的雙眸看著他,無助而楚楚可憐的氣質,拿捏得極好。
我立馬想到了上一世他被向晴虜獲的過程,畢竟他和我大概提過,不就是眼下這種情況嗎?
多來幾次,周晏禮難保不會感到心疼。
我眉頭一皺,從包里拿出車鑰匙,走過去就塞給了向晴,“我做好人好事,你開我的車自己去云水庭。”
這是真的好人好事,避免周晏禮又重蹈覆轍,愛上向晴可不是什么光宗耀祖的事。
向晴淚眼朦朧地看了一眼我給她的車鑰匙然后搖搖頭,“雨太大了,我不敢......”
說好的真愛呢?哪怕天上下刀,不也得義無反顧地沖出去嗎?
怎么下點雨,她還不敢開車去找靳寒了?
周晏禮剛準備開口,他的手機卻響了起來,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后,接了電話,還非常貼心地選擇了免提。
靳寒的聲音在手機里頭響起,“你和傅杰在吃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