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愣住了。
向晴來找周晏禮竟然是為了這件事嗎?
可是她如果真的條件不達標,出國去手術也是風險極高的,況且人家手術的那個醫院,也會做術前檢查,她過去了不一定可以手術。
周晏禮輕輕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,抬眸看著我,“你想知道她要這么做的原因嗎?”
廢話,我當然非常想要知道,就看他愿不愿意告訴我,沒想到這人還有要求,他拿出了一把鑰匙,擺在了桌子上,“下午去我公寓那里,替我帶布布去做一下體內驅蟲,我再告訴你。”
布布定時要驅蟲,這可是周晏禮的責任,怎么還一次兩次推給我了呢?
我理直氣壯地反問,“你不知道我也要工作嗎?”
“哦?”周晏禮似笑非笑,“就是調顏料刷墻嗎?”
“......”聽聽這話,是一名使命崇高的醫生該說出來的話嗎?雖然我現在確實處于打下手的地步,因為壁畫不能讓我隨意地嘗試,所以很多的時間我都是幫忙打打下手。
我并不在意,因為我本來就應該從最基本的東西學起。
但是周晏禮怎么可以拿這一點來取笑我?
我皺眉,“怎么了,你沒當過實習醫生嗎?真是的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