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為什么要那么做?之前我覺得嚴遲鈞從一些細節眼神,透露出一種對劉悅的厭惡和排斥,所以我根本不相信他是真的愛劉悅。
而現在他幫向家的原因,大概率就是為了劉悅。
“他為什么要那么做?”我的火氣冒了出來,一想到我差點被嚴遲鈞害死,就按捺不住憤怒。
靳寒似乎不想多談這件事,他只是告訴我,“我會處理好。”
嚴遲鈞是他的好友,是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,他能怎么處理?難道能做到和上一世對待周晏禮那樣嗎?
我握緊了拳頭,沒有機會靳寒,直接返回車上離開。
靳寒見我情緒激動,似乎是想去找嚴遲鈞算賬,便開車跟在我后面,實際上我根本不知道嚴遲鈞現在在哪里,想找都找不到。
我只是開車徑直回了家,準備打電話給周晏禮,從他那里問一問嚴遲鈞的住處。
靳寒的車跟到了小區門口才離開,我對他不抱期待,從他剛才的態度,我就知道他不會對嚴遲鈞怎么樣。
但是我一定會報警,嚴遲鈞別想逃脫法律的制裁。
我心煩意亂地將包包扔在沙發上,隨后撥通了周晏禮的電話。
鈴聲響起幾秒后,周晏禮接了電話。
“周晏禮,你知不知道嚴遲鈞住哪里?”我開門見山地問,語氣不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