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孟欣欣回答了什么,顧時嵩“嗯”了一聲后,答道,“我會去的。”
隨后他就掛了電話,可是電話那頭似乎說話的聲音,他絲毫沒有要等別人說完的意思。
這讓我想起了當初靳寒對我的態度,比顧時嵩這個態度更加惡劣和冷漠。
正當我有點陷入回憶的時候,顧時嵩忽然向我解釋道,“晚上天乾集團的千金生日會,你要去嗎?”
這幾天,我好像在不同人的耳朵里,聽到了“南瑜”這個名字。
“我不去。”我一張口,才感覺自己的語氣不太對勁,似乎是對南瑜有一絲敵意。
而顧時嵩也察覺到了,他好奇地問,“怎么了,按理說你應該去參加,以后你免不了會和她有些交集。”
我已經和她有交集了,而且她讓我產生了一種朋友被搶走了的感覺,我很不喜歡。
盡管她對我沒有任何針對的意思,可是她有時候打量我的眼神,就足以讓我感到不舒服。
“我家從政,她家從商,應該也沒有什么十分有必要的接觸,我不打算去。”我淡淡地答道,語中沒有掩飾我對這個人的抵觸。
我不知道自己的抵觸僅僅是因為鄧晶兒,還是因為直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