況且喝多了要吐的時候,是控制不住的。
下一秒我就在靳寒的眼皮底下,直接吐了出來,我看到雪白的床單上,多了一堆不可狀的東西,而靳寒以最快的速度,將我從床上撈了下來,然后就扔在了一處沙發上。
“清理一下。”他在吩咐別人。
可是我的公寓又沒有請傭人,他吩咐鬼呢?
我在沙發上躺著,瞇著眼睛看著有人進了房間,開始忙碌地清理起來,心里感到很奇怪,哪來的人?
還沒等我反應過來,我被靳寒抱了起來,他的語氣里充滿了嫌棄,“惡心死了。”
我剛才吐的時候,衣服上面也有了一些,他能夠一邊嫌棄我,一邊將我抱起來已經很不錯了。
問題是他要抱我去哪里?
“靳先生,需要我幫忙嗎?”又冒出來一個人,詢問靳寒。
“我來處理就好。”靳寒淡淡地答道,隨后就抱著我進了一間浴室,為什么我確定那是浴室,因為我聞到了非常熟悉的香味,幾乎是一瞬間我就認出了這里是哪里,是云水庭。
不是南汀公寓!
靳寒竟然將我帶到了這里,他腦子有什么大病嗎?
隨著有溫熱的水從我的頭上淋下來,我的意識越發的清醒起來,酒精也在逐漸揮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