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我出來想要洗手的時候,卻意外地發現靳寒就在不遠處的門口等著我,我一邊洗手一邊扭頭看他,有點擔心他是來找我。
二樓的客人不多,即使有也都是在包間里,所以此時洗手間內外,好像就我和靳寒兩個人,而我也沒有猜錯,他就是來找我的。
當我走出洗手間時,他抬手攔住了我,眉宇間是涼薄的味道,“你和顧時嵩,現在到底是什么關系?”
只要我和哪個男人走得近一些,他就會來質問我。
齊舟陽是,周晏禮是,現在顧時嵩還是。
似乎之前九年的醋,留到離婚后才后知后覺地一次性爆發。
可是這沒有什么意義,我又不是真的是一只忠誠的狗,不管怎么對待我,勾勾手我就又回去。
“你不覺得你現在管得太多了嗎?我說過,我們井水不犯河水。”我微微抬頭,對視著那雙此時蘊含著怒意的眼眸,真好看,和我初見他時一樣好看。
只是我不再迷戀了,也不再眼巴巴地想要住進去。
靳寒又氣又惱,“我他媽也說過,現在我愛上你了,你讓我和你井水不犯河水,你在開什么玩笑?”
愛?
之前說喜歡我,現在升級成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