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遲疑了一下,掛了電話,回了一條信息:怎么了?我現在有點不方便接電話。
周晏禮回復道:沒事,只是想問問你在干什么。
我:我現在在車上,到家了我再打給你。
周晏禮:好。
靳寒扭頭看了一眼我的手機,開口問道,“是周晏禮?”
“呃,怎么了?”我沒有承認,只是反問了一句。
“嚴遲鈞一定會找他的,我們三個一起長大,關系最好,現在我和嚴遲鈞的事情鬧成了這樣,他一定會找周晏禮幫忙,避免我真的對他下死手。”靳寒淡淡地說著自己的分析,語間十分的淡漠。
看來周晏禮打電話給我,是想要和我說這件事。
嚴遲鈞剛才說的那么硬氣,還會找周晏禮幫忙嗎?
我默不作聲。
馬上就要到海城了,下了高速以后,靳寒開了第二次口,“我和南瑜的事情,是雙方家里的意思,在很多年前南家幫過靳家一個忙,但是后來沒什么交集,直到南瑜回國,南家才提起這件事,希望兩家可以以此為緣分,撮合我和南瑜。”
“哦。”我回了一聲,卻不知道能說什么,如果南瑜當初在國內,可能嫁給靳寒的人不是我吧。
“我能夠為你做的事情,我已經全部做了,還是不足以挽回你,對嗎?”靳寒說這話的時候,語氣有幾分落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