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南瑜在溪嶼悅庭買的房子,以及向晴忽然消失的地方,這兩人確實可以聯系起來。
不過這也只是猜測和分析而已,我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證明這些就是南瑜做的。
目前我的重心是等待著我媽醒過來,所以這些傳即使影響了我的心情,我也暫時沒有追究的打算。
隨后我便去了重癥室那邊,雖然無法進去陪著我媽,但是我離她近一點,心里總是覺得安心一些。
直到半夜十二點左右,我才返回周晏禮的休息室,他值班的時候會在這里休息一下,我忽然想到一個事情,我今晚上占據了人家的位置,那他在哪里休息?
我有點于心不忍,又返回了周晏禮的辦公室一趟,想要看看他在干什么。
辦公室里此時只有周晏禮一個醫生,他沒有休息,反而是拿著手機在查閱什么,雖然是微微低垂著頭,但我還是看到了他緊鎖的眉頭。
我敲了敲門,打斷了他,“周晏禮?”
“你怎么還沒去睡覺?”周晏禮聽到我的聲音,立馬將手機鎖屏放下,然后起身走了過來。
“你把休息室讓給我了,那你今晚上累了在哪里休息?”我不好意思地問。
周晏禮笑了起來,“這個你不用擔心,我有時候一個通宵都不會休息一下,習慣了,那里只是偶爾沒事的時候,去小憩一下,你回去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