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還沒來得及問一問,她已經一溜煙地回到了臥室里,將門關了起來。
這個舉動讓我更加懷疑起來,心里暗暗琢磨著一定要找個時間,好好地問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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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周晏禮在交往的事情,很快就掀起了波瀾。
首先我是一個家里破產,母親植物人,父親坐牢的落魄千金,其次我還是靳寒的前妻,而和我在交往的男人周晏禮,是靳寒的發小,關系極其深厚。
所以網上那些熱議,并不是祝福我和周晏禮,而是在八卦“三角戀”,以及猜測周晏禮會不會接下我家里這個爛攤子,周家的父母會不會答應之類的,都是唱衰的。
雖然我還沒有和周晏禮在一起,但是看到那些評論,我還是懸起了一顆心,因為一旦我們在一起了,這些問題就是實打實地擺在面前,需要解決。
我關了評論,心里七上八下的,章修前發覺我心不在焉后,過來詢問我,“意意,你怎么了?是哪個步驟不熟悉?”
我看著臺上的畫,我現在的工作就是按照章修前的指導,將客戶定制的畫完成,由于我并不是什么大師級別的人物,所以畫廢了好幾次,章修前都耐心地陪著我一起重來。
這一分心,筆尖的墨竟然滴在了畫上,我大驚失色,這可是我目前最滿意的一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