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絕對不能接受這種事情發生!
我不想和她多說,留下一句“給你一天時間考慮”后,便掛了電話。
掛了電話后我深吸一口氣,逼著自己先冷靜下來,然后繼續未完成的工作。
章修前如今隔三差五不在工作室,如果我還分心,那么我們的工作很容易出差錯。
終于到了下班的時候,我關門打算離開,剛來到電梯那里,卻碰上了過來的靳寒。
我心里一驚,莫名地聯想到了我打給南瑜的那個電話,如果南瑜認為靳寒已經對她情根深種,選擇把我威脅她的事說出來,那么......
萬一靳寒真的接受南瑜的所作所為,還幫著她對付國內的媒體,我就失算了。
腦子里這些想法一個接一個地閃過,一時間我站在原地沒有動,只是怔怔地看著靳寒,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雕塑一樣。
靳寒見我癡癡呆呆的樣子,眉頭一擰,“你發什么呆?”
“沒,你來干什么?”我回過神,語氣保持著冷漠疏離。
離婚后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,但是從他針對我家里,針對我爸開始,那我們就是仇人。
靳寒冷哼一聲,看著我已經鎖上的門,“過來買畫。”
買畫?還是逼著我說服章修前把珍藏品賣給他?
我認為是后者,所以我很反感,之前我就已經拒絕了他,他威脅我我也不會這么做。
不然這件事以后,還有其他事會繼續威脅我。
既然這樣,那我干脆從這件事就徹底斷了他繼續威脅我的念想。
我搖搖頭,“不賣,我師傅絕對不會答應的,那是他的命根子。”
章修前最喜歡收集各種孤品,無價之寶,所以不是拿錢就能買到的。
靳寒先是眼神古怪地看著我,隨即不冷不熱地反問,“那你們這個工作室開著是為了什么?”
“我們可以賣畫,但是不會賣我師傅收集的孤品,你不用再來威脅我。”我干脆地拒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