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小我就慣會撒嬌耍賴,果然在我的攻勢下,我媽也忘了要繼續追問。
她寵溺地拍了拍我的手,“那行吧,暫時收留你幾天。對了,你看見我手機了嗎?萬一公司有事我都接不到電話。”
我收回手,心臟揪緊了一些,但臉上盡量保持若無其事的神態,“醫生說了,你現在這個情況要安心休息,所以手機我給你保管著,你恢復了再給你,不然你又要操心公司,怎么好起來?公司有事就會聯系我的,哎呀,你就放心吧。”
為了不讓她看出破綻,我趕緊起身去倒水,聽著我媽在身后絮絮叨叨,我心里五味雜陳。
突然她又問道:“你和靳寒離婚的事,怎么樣了?”
我猛地直起身子,心里默念她現在不能受刺激。這才努力擠出個笑容,“我和他提了離婚。”
“然后呢?他怎么說的?”我媽一臉擔憂地看著我。
拿著水杯我坐回到床邊,目光直視著她,“媽,你昏迷的時候我已經和他離婚了,辦好手續了。”
我感覺手里的玻璃杯都快被我捏碎了,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我媽,生怕她又被刺激到。
可下一秒,她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,用手拍了拍胸口,“謝天謝地,可算是離婚了!太好了。”她拉過我的手,語重心長地說道:“你說你追著他這么多年,浪費的都是自己的青春,以后可要好好為自己考慮,媽一定給你挑個好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