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肯定是怕剛才靳寒的話讓我傷心了,我馬上笑著說道:“你好不容易和同事出來放松一下,不是說小李要結婚了嗎?別掃興,我自己回去就行了,放心吧。”
周晏禮還是不放心,在我再三保證下,他終于把我送上了出租車,一直目送著我離開。
我并沒有直接回家,而是去了工作室,章修前有不少名畫,自然也有保險柜,我手里的證據萬分重要,還是放在保險柜里我才放心。
工作室空無一人,我一心想著確定文件文件,反倒沒覺得害怕,南瑜給我的文件確實是真的,估計在一大堆碎紙里篩選出文件內容太難,只有一半的文件材料,不過好在我爸簽字的幾頁都被拼了回來。
我小心翼翼將文件夾放在保險柜里,這才松了一口氣,可我剛關了工作室的燈,打算回去時,一一個人闖了進來。
下意識我就拿起了一旁的鎮尺,只要對方敢輕舉妄動,我就要下黑手了,當我聞到熟悉的酒味夾雜著熟悉的味道時,我愣住了。
就在我愣神的功夫,醉醺醺的靳寒直接抓住了我的手,將我抵在墻上,“舒晚意!”
雖然我現在胖了點,可哪里是靳寒的對手,鎮尺應聲落地,我也被他死死抱住,他不斷用頭蹭著我的脖子,我想躲,就又被他用力按在懷里,惡劣地咬著我的耳朵,“想結婚了?和周晏禮?”
“關你屁事?”我想要屈膝踢他一腳,這個位置正好是他的命根子,我就不信他不松手。
可靳寒即便是喝多了,也敏銳地感覺到我的意圖,馬上用身子將我壓在墻上動彈不得,“想和周晏禮結婚,做夢!舒晚意,你別想著再結婚,我靳寒不要的東西,別人也別想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