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并沒有切實證據證明是我調換的畫作,警察對我也還算客氣,但我心里卻有些忐忑,也明白了這是有人故意為之。
可我想不通到底哪個環節出了錯,我和章修前一直都是把畫放在保險柜里,而且密碼也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,我敢保證畫送到展會上的時候還是真的,可剛才展出的那半幅畫我看過了,的確是假的。
兩個警察詢問時,也明顯對我頗有怨,還不停告訴我“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”。
我無奈地看著他們,“我都簽了贈與協議,又是把畫給國家,如果露餡我不是牢底坐穿?我有必要這么做?”
“舒小姐,你的確有動機,而且你也無法證明畫被人掉包了,不是嗎?”女警一臉不耐煩,眼里都是懷疑。
我知道南瑜的話這時候起到了作用,我家有上億欠款,我爸在坐牢,我鋌而走險好像也說得過去。
一旁的男警尷尬咳嗽一聲,語氣稍緩,“舒小姐是來配合調查的,那不如說說你的畫是怎么送到展會的?”
送畫的流程其實我已經回想過了,又詳細和警方說了一遍,從工作室的保險柜拿出畫,始終是我一個人拿著,一直到展會交給工作人員又放入了展會的保險柜,這中途就沒有別人碰觸過。
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畫到展會之前,一直都是真畫,展廳里有人調換了這幅畫?”
我默默點頭,除了這一點,我也想不到其他的原因,可展廳即便是保險柜所在房間也有監控,那人是怎么調換畫的?
警察看我也交代不出什么有用的線索,最后只讓我再好好想想,而這時南瑜也來了警局,作為展會的負責人,她也是來配合調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