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明顯看到靳寒臉上的錯愕,下一秒就變成了滔天怒意,“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?”
“靳寒,方助理說你來談合作,我來接你吃晚飯。”南瑜終于打斷了我們,她敲了敲門,已經變回了柔和的模樣,“還要再等一會嗎?”
靳寒定定看了我三秒,隨即松開手,轉身走向南瑜,“我們走吧。”
南瑜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眼角泛著冷意,跟著里靳寒離開了,我知道,她對我的恨又多了一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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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海市舉行畫展的這幾天,我只是偶爾過去一趟,因為用了新藥控制,章修前的精神頭不錯,畫展最后一天我也接上了他一起參加。
看到我們過來,之前的領導小組組長也迎了上來,“舒小姐和章老怎么才來?你們是不知道這段時間參觀的人都突破新紀錄了,這可是這幾年最成功的畫展了,連著京都博物館都上了幾次熱搜啊!”
領導小組每個人看向我的目光都變得柔和,不住地夸我有遠見,前途不可限量,可我只是微笑回應,并不想說什么,我這個人心眼小,可還記得那天他們是怎么認定我捐了假畫的。
見我不說話,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,就在這時,王文彬走過來和我握了握手,“舒小姐確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,我有一副古畫就在她那里做的修復,年紀輕輕就有耐心和手藝,以后真是這些年輕人的天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