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說著,我感覺到臉上有溫熱的液體流過,我還是哭了。
我在網上差了不少相關資料,如果早期治療或許他還有機會多活十幾年,可他的病已經到了晚期。
上一世我也是死于癌癥,我知道那種痛苦。
周晏禮心疼地幫我擦干眼淚,默默陪我坐在走廊的椅子上。
看著手術室亮著的燈,我有些恍惚,仿佛不記得第一次和章修前見面的樣子了,就連他的臉也變得模糊了。
不知過了多久,手術室的燈熄滅。我本能地快步走過去,“醫生,他......”
看到熊醫生輕輕搖了搖頭,我的腿一軟,周晏禮在一旁趕緊把我扶住。
熊醫生一臉沉重低看向我,“他的癌細胞已經擴散到了各個器官,多臟器衰竭......。”
我看得到熊醫生嘴巴張張合合,看得到他眼神悲哀,看得到一旁小助理哭得撕心裂肺,可我什么也聽不到了。
——
再醒來時,我已經躺在了病床上。
“意意,你怎么樣?感覺好些了嗎?”周晏禮滿眼焦急地看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