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目光又不自覺看向了她的高跟鞋,最后還是開了口,“其實你現在月份小,胎像不穩,最好還是別穿高跟鞋,保住肚子里的孩子,你就沒什么好怕的了。”
其實我說的每句話都發自肺腑,畢竟我也曾經懷過孕,那時候家里的高跟鞋幾乎都被我封存了,以南瑜對靳寒的重視程度,她怎么可能不重視肚子里的孩子呢?
顯然她沒想到我會這么說,眼里有一閃而過的驚愕,隨即她略帶敵意地看向我,還后退了一步。
估計她也是怕我會對她不利,我重重嘆了口氣,“南小姐,如果不想我再出現,不如早點找到證據幫我爸脫罪,到時候我們一家三口肯定離你們遠遠的。剛好靳寒在國外,你的人在國內調查也就容易多了,現在正是好時機,不是嗎?”
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,南瑜也不是個傻的,她定定看了我幾秒,什么也沒說便離開休息室。
被她這么一攪和,我反倒是不緊張了,初賽表現得非常不錯,還拿到了很靠前的名次。
這次比賽全球矚目,國內自然也有不少媒體前來大肆報道,組委會向國內發出三張邀請函,可通過初賽的只有我一個人,我也再次成為了輿論的焦點。
原本我不在意輿論,但這次我參賽是帶著目的來的,比賽結束后我迫不及待打開了微博,可與我想象的確實不同,官方新聞的確對我大加贊揚,但評論區多半都是詆毀。
網友a:之前不是說章修前的畫都是盜用學生的?他徒弟初賽的作品也未必是自己畫的吧?
網友b:聽說舒晚意沒學畫畫太長時間,這樣也能代表國家參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