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不只是她慌了,我也是,靳寒一項聰明,我和南瑜做賊心虛,又一次次被他遇到,他不起疑心才怪。
我在洗手間等了五分鐘,看時間差不多我才離開,只是好巧不巧遇到了從旁邊出來的靳寒,他顯然對機場的洗手間不太滿意,走出來時滿臉陰沉,而看到我時,他的臉色更難看了。
我現在看到他就心虛,假裝沒看見,剛轉身要走,他大步走過來,直接拉著我的胳膊把我帶到了角落。
“你和南瑜什么時候這么有話聊了?瞞著我什么?”原本還有些心虛的我,不知道為什么聽到他這句話火氣就上來了。
我冷笑著甩開他的手,“我和她說什么?靳總,你怕我和你未婚妻說出你什么不光彩的事,壞了你的好姻緣,還是擔心我欺負她,你心疼啊?”
他最好是這么想的,我索性就坐實了這個惡人的罪名,“你怕她知道什么?知道你結婚之后緋聞不斷,當你老婆就只能每天以淚洗面,還是怕她知道你三心二意,名花有主對前妻死纏爛打?”
其實我說這些也并不是只為了刺激他,畢竟我說的都是實話。
看到靳寒臉一陣紅一陣白,我真是暢快極了,可惜我忘了他還會威脅,說不過我,索性他又死死抓住了我的手腕,“舒晚意,別挑戰我的底線!”
我用力去掰他的手,可惜力量懸殊,根本就撼動不了他半分,好在機場人來人往,很快有人注意到了我們這里。
“先生,你在干什么?請你放開這位小姐。”一對外國小情侶發現不對勁,趕緊走過來幫我解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