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爸恢復得不錯,只是還沒有清醒過來,而我也不能一直陪著他。
于是我就形成了兩點一線的生活,除了在醫院陪爸媽,就是回工作室工作。
我可還沒忘了我欠著靳寒錢呢,他說不定什么時候想起來就會來鬧。
只是沒等靳寒來鬧,我媽先鬧起來了,她又要更換主治醫生。
“雖然我的手術是周醫生做的,但我現在狀態不錯,可以換主治醫生了,我知道他很忙。”我媽給出的借口看上去天衣無縫。
周晏禮作為心內科一把手,的確不適合一直關注著她一個患者,可我媽也不過就是不想我們兩個接觸而已。
我看著一臉嚴肅的她,小心翼翼地哄著,“媽,他對你的情況最了解,他幾次把你從鬼門關里拉回來......”
“那就更不該一直麻煩他了,我和你都是。”我媽一語雙關,讓我無以對。
這一次她并沒有太過激烈讓我們兩個分手,反倒是有理有據給我分析起來,“你揭露南瑜的罪行,她差點害了你的性命,你這么做的沒錯,但你也和南家對上了,可南家不是只有南瑜一個人,你現在觸動的是整個南家的利益。”
這是我之前沒考慮到的,我只想著把南瑜的罪行公布于世,卻不想南家的股價一跌再跌,連帶著幾個品牌的口碑也一落千丈。
南家人自然是恨我的,肯定也給周家施壓了,不然周母也不會和我說那些。
“周晏禮為了幫咱們也用了周家的關系,媽媽知道他是個不錯的孩子,可,他和你不合適。”我媽緊緊握著我的手,語氣平靜又不容反駁,“你會給他帶來壓力,你也會因為和靳寒的朋友在一起備受猜忌,流蜚語就能把你壓得喘不過氣來,意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