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想多說話,直接拽過他的手,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氣,我這才看到他手指上的傷口還真挺深,“你這是怎么弄的?自殘?”
我小心翼翼地幫他消毒,然后用藥粉止血,最后才纏上紗布,忙活了一會血才算止住,我還真不知道一個人的手指還能流這么多血。
他很淡定地說道:“我想著煮碗面,切點蔥花,結果......”
還真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,靳總拿菜刀做飯也能把自己傷這么重,也算是絕了。
這時,他肚子不合時宜地“咕嚕”一聲,我們兩個都尷尬了。
看他這副表情,我突然想笑,但還是禮貌地忍住了,“你沒吃飯?”
“凌晨就有個跨國會議,一直忙到現在,一會還有個視頻會議,今天就喝了三杯咖啡。”
他這番描述讓我想起了自己上輩子,再看看他飯都吃不上的模樣,我起身準備去做飯,他立馬追問,“你要去哪?”
“三杯咖啡胃不疼嗎?我去做飯,你老實坐著。”
放下這句話,我直接進了廚房,好在公寓里還有點食材,做個面也不算困難。
十幾分鐘之后,靳寒如愿以償地吃上了熱湯面,雖然只有點小青菜和雞蛋,他卻吃得有滋有味,最后連湯都喝光了。
“其他的不說,你做的面還是不錯的。”聽著他的奉承,我心里沒多少波瀾,他以前最煩我做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