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我的介紹,鄭處才恍然大悟地點點頭,“年少有為啊,靳總這么年輕,果然一表人才。”
寒暄過后,我們終于切入到了正題,靳寒的手提箱里籌碼確實不少,而且也只是需要鄭處幫著催一下文件落實而已,可對方卻直接推開了箱子,“靳總,這就見外了,幾個月前的文件還沒落實,是我們部門的問題。”
他的目光又看向我,“你爸爸是被陷害的,我是知道的,現在輿論這么有利,我自然愿意幫你伸張正義,靳氏這事也是我分內之事,只是有些人尸位素餐,還是需要咱們齊心協力才能還部門一個清明啊。”
我和靳寒對視一眼,都明白了鄭處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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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聰明人辦事就是容易,寥寥幾句,我們就說定了合作,鄭處也一再保證最晚這個星期就會解決靳氏的文件。
離開時,我明顯感覺到靳寒也大大松了口氣,臉上的神情都輕松了不少。
而鄭處的速度也同樣很快,一個星期一到,文件審批通過,靳氏的項目恢復,靳寒第一時間就給我來了電話,“意意,項目恢復了,今天已經開始施工了,這都是你的功勞,所以,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吃個飯,表達一下感謝?”
我聽著他高興的語氣,卻不怎么想和他單獨吃飯,他幫了我那么多,我都沒說過請他,可他給了我一個不得不去的理由,“我媽知道是你幫忙,特意要請你吃飯。”
想著靳母對我的好,我還是答應了下來,我知道靳寒默默幫我家這么多,靳家二老不可能不知情的,這份情我領了。
只是剛打扮好自己,卻接到了顧時嵩的電話,突然我有種不好的預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