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特助每天都會送來新鮮的食材,可是他就是不能留下照顧靳寒,而每天送靳寒上下班的工作也落到了我身上。
每次我想要抗議,靳寒就會伸出縫針的手臂,“醫生說神經恢復好不好,就看著三個月了,萬一我自己開車,突然手抖怎么辦?”
知道他的小心思,我也懶得和他爭辯,主要是這家伙的口才和思維,我根本就不是對手,索性就當個稱職司機好了。
只是本以為靳家人把證據都提交上去了,我爸的案子應該馬上就能處理好,可幾天過去了,卻一點消息都沒有。
最后還是我忍不住,趁著靳寒洗澡的功夫,給律師打了電話,對方比我還著急,“舒小姐,我已經提起抗議幾次了,可上面都表示還沒有到審核期,所以還不能進行下一步。”
“那什么時候才能到審核期?就算案子再多,證據確鑿的情況下,也沒必要這么久吧?”我是真的急了,我爸手術之后恢復不錯,如果上面再不處理,怕是又要讓他回監獄了。
律師只是嘆氣說沒辦法,只能等,掛斷電話時,我有些頹廢,付出這么多,難道最后還是不能洗刷我爸的冤屈嗎?
靳寒從浴室走出來,走到我身邊坐下,“意意,不用擔心,這事很快就會有動靜了。”
看著他頭發滴下的水,我有些心煩,拿過他手里的毛巾,胡亂地擦著,“靳寒,你別輕舉妄動,不行就等著審核期吧,這事總是要有個結果的。”
我就不信證據都提交了,他們還敢怎么樣?我們手里的證據可不是沒有備份的!
靳寒小聲“嗯”了一聲,我不知道是他答應了,還是冷哼,只想著他別在出事就好。